第(2/3)页 她说:“江有席说什么你都信,那我还说我没给过他任何东西呢,你怎么就不信?当初谁都知道,是你说的不让我们靠近,我怎么给他?再说了,他是第一次去玉香楼吗?” 她语气微顿,江文清刚压下来的怒气又猛地窜上来,他张嘴,还没来及说什么,就听林墨婉接着道:“不过,你要是这么笃定,那就把你说的东西拿出来啊,只要你能拿出来,我就绝不否认。” 闻言,江文清还未说出口的话顿时哽在了喉咙里,他明白,林墨婉敢这么说,一定就是拿准了他不可能拿得出来那张手帕。 事实上,江文清也确实没有,那张帕子早就被玉香楼的人秘密送回来,林墨婉也在拿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将东西烧成了灰烬,他当然拿不出来。 见他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,林墨婉也不再作声,只是垂眸轻笑,抱着怀里的小猫逗弄。 江文清坐在一旁,屋内又恢复了初时诡异的安静,好一会儿,他看着她,心口的气焰竟逐渐消散,几番欲言又止后,他重重的叹了口气:“你和你母亲,倒是一点都不像。” 林墨婉没说话,只是手上的动作微顿,心头稍加思索便知道,见硬来不行,他就要开始打感情牌了。 刚这般想着,果不其然,下一瞬,他便继续道:“当年你母亲也是盛安有名的千金难求一笑,温婉娴静,虽母家落了难,但终是那第一才女的出身,多少名门少爷求娶,婉婉,你若是能她的半分良善,也该知道,手足相残是一件多叫人心寒的事。” 他说着,语气间好似都是对林以柔的思念,但出口的话却让林墨婉忍不住嗤笑出声,他愣了愣,显然是有些诧异的,林墨婉却只道:“是啊,我阿娘那么好,你现在才想起来,你可真该死。” “你……”江文清实在忍不住,猛地拍案而起,但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控诉她。 林墨婉笑盈盈的,连说这话的语气都轻飘飘的,听起来竟有些像玩笑,莫名让人心里窝火,见他恼怒,林墨婉又瞥他一眼,淡淡的道:“我什么?我阿娘倒是乖顺,但她得到了什么?” 江文清不说话,想起林以柔,他心里还有些隐隐作痛,是爱惜,也是愧疚,但在他眼里,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也已经没人记得了,他并不认为自己该付出什么代价。 这次,换做林墨婉叹气了,她往椅背上靠了靠,慵懒的声音轻飘飘的道:“也对,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得到,她得到了你的负心,公叔庭月的狠毒,以及那个可怕的夜晚,还有我这个累赘。” 听着林墨婉的话,江文清彻底没了言语,他也不坐了,只别开眼,双手负在身后,哪怕是没有证据,似乎心里也顿时笃定了都是林墨婉的错。 第(2/3)页